築起高牆,隔絕如末日的外界,是否就是來到天堂?
蘿倫.歐拉米那和家人一起住在高牆圍起的社區裡,牆外,無疑是烽火連天:野火、遊民、沒水沒電、缺糧、搶劫,所有人們對末世的想像,都在牆外如實呈現。
在無視牆外世界的這一邊,看似和平,然而蘿倫卻感受到不安,因為她天生的共感力讓她無法平靜下來,她猶如預言般,看見步步進逼的災禍,但大人們依舊冷漠以對。而年幼的她,該如何喚起父執輩們的警覺心呢?
是不是,在設計這座塔的時候
是不是,在設計這座塔的時候,你早已是塔裡遭禁錮的人之一?
彷彿跟隨一個人的囈語般,漸漸進入一個人的思考模式、情緒,而接著,看入她的生活,感受她的當下。她的疑惑、她的見解、她理性、甚至她的語感,也緩緩地帶著你走向另一個象限的思維裡。
東京都同情塔,並不是瞭望台或電波台,而是實實在在的監獄。建築師牧名沙羅在沒有寬容、不帶同理的想法下設計而來,卻稱之為同情塔。她腦中喃喃地想著這座塔的一切,這是不是意謂著,她才是被塔禁錮的人之一?
當生活,以及周遭,成為指尖的詩句。
讀詩的時間,是晶瑩剔透的。雖說詩人要敘說的,是他二十年的人生路,聽來沉重無比,然而,他每走過一段路、每到一處轉折,指尖的詩句,總有一股沁涼,讀著的時候,好似春風,又像熱雨。
然詩也是痛的,因為往昔總有傷悲。詩人寫地,以歷史、以過往為原始地貌,再逐一以文字砌起波瀾起伏。詩,也因而有了跌宕,承載過去及當下。
一切都是命定的,嗎?
孤剋多災、空亡、血劫,摸骨、通靈和塔羅,在每一次的命運大解析後,有誰能走出本命的陰霾,笑看命裡帶著的凶兆?
算命一事,其實無所不在。每一次的結果,決定了你的人生,也在當下決定了你對未來的看法,決定了你的下一步該往東西南北走。而行過大江南北,拜訪過各路算命好手,顏訥總感覺,每一次的經歷,彷彿未來已呼之欲出,卻又無法真實觸摸得到、無以名狀。是該相信要發大財了,或是好好守護那命裡帶著車關的男友?解惑,或許只是藉口,對自己一直以來的迷茫,才是真的。
無知的入侵者啊,造成眼前破碎的景象。
這些入侵者後來成了殖民者,給予這片大地另一些名字:安哥拉、約翰尼斯堡等,古老的名字都遁去了,悲劇和禁令逐漸生成。到了一九二七年,便是南非《違背道德法案》法案通過,嚴禁歐洲人和原住民通婚。
自此,愛麗莎、亞伯拉罕兩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家園面臨催毀的命運。後來,家真的沒了,實質上沒了,而這一家人,最終也只能各自在世界的不同端點,尋找一點認同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