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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簡介
1921年,一個幽靈——一個外來的幽靈——悄然降臨在這塊古老的土地上。
九十多年前,沒有人預計到,弱小的它含蓄著一種中國五千年之未有的巨大能量——一種高超地利用、駕馭、強暴土地和人民的巨大能量。
幾十年後,它成功了,它君臨天下,成了這塊土地的唯一地主和絕對主宰。
只是——不到一百年,從打出一個「新中國」的土地革命,到「一舉改變兩千年土地制度」的土地改革,再到賣地、「強拆」的土地財政,一波又一波血雨腥風,使這塊古老的土地,浸透了華夏五千年未有之血紅。
1950年底到1952年底,川東和中國的其他地區均展開了土地改革運動。中國的農村結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,地主和富農遭到了殺害、嚴刑等處置。中國官方認為土改是中共建政之初的功績,而除了官方敘述外,極少有學者觸碰這段歷史。
多年來,中國人從來沒有用自己的頭腦去想過地主究竟是怎麼一個群體,更沒有想過去了解一下土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,任由歷史的真相、殷紅的鮮血、民族的不幸掩埋在統治者層層疊疊的謊言、標語、口號和文學家、藝術家們編造的各類作品中。
2003年,譚松因為前一本書被控「顛覆國家政權罪」,還在「取保候審」期間,開始對川東地區(原四川東部、今大重慶地區)的土改歷史展開了調查研究,耗費了14年的時間,採訪了大量的土改親歷者,認為官方的敘述是「洗腦」。最終寫下近40萬字的口述史書稿《血紅的土地》,記錄了川東土改時發生的歷史。
自2001年起,譚松花了三年多的時間展開了長壽湖右派的調查,完成了50萬字的《長壽湖:一九五七年重慶長壽湖右派採訪錄》。2002年7月2日,他還未完成便遭到了當局「收集社會黑暗面」的指控。隨後他因為「顛覆國家政權罪」被逮捕並關押了32天。此後他還被取保候審了一年。直到2011年,《長壽湖》才在美國出版。
《血紅的土地》觸犯到了官方,和《長壽湖》一樣沒能在中國國內出版。
譚松原任重慶師範大學副教授,因調查土改、反右、劉文彩莊園、抗戰、汶川地震的真相,並在課堂上講述八九六四;2017年6月21日,發表文章〈讀了「從《軟埋》歷史原型看方方的反共反革命歷史觀」之後〉,為正遭受左派圍剿、獲第三屆路遙文學獎作者方方的小說《軟埋》辯護,認為小說中談及的土改情況是基本符合歷史事實的;終於在中共召開十九大前遭開除。對此,2017年9月29日《紐約時報中文網》有詳盡的報導。
他2017年被迫離開中國,流亡海外,目前旅居美國洛杉磯。
《血紅的土地》證實了中國農民的命運,在中共誕生的那一刻起,已經被註定了。
中共為了自己穩坐天下,據一切財富、資源於自己一身,不惜冤殺數百萬生靈,迫害數千萬他們的子孫,並且至今還讓他們背負著「殘酷剝削壓迫農民」的罪名,與此同時,它自己打扮成「解放」眾生的救世主。它一方面編造地主剝削壓迫的理論、編造劉文彩《收租院》之類的罪惡,一方面實施剝削壓迫的統治,在謊言的欺騙和暴政的淫威下進行瘋狂的掠奪,這,就是中共統治幾十年的歷史真相……
譚松走訪了12個縣市,訪問了400多個土改親歷者,最後完成這一部土改專訪錄。他要搶救歷史,拒絕讓血腥的歷史真實被吞噬和淹沒。他說,如果我們不去正視苦難和殘酷的真相,這樣的歷史就會重演。
他曾經在《長壽湖》的後記中寫道:「遺忘,讓被扼殺的生命又遭受一次不幸——一種比肉體生命消亡更深刻的不幸。」然而,面對地主的苦難,豈只是生命的虐殺和虐殺之後的遺忘!
地富們在付出了財產和生命之後,還要背負著「罪該萬死」的罵名,被貼上「遺臭萬年」的標記,這才是更深刻的不幸,最大的不幸。人世間的大不公,莫過於此!就是那一刻,他決定不顧一切進行採訪。說「不顧一切」是因為當時還處在「取保候審」的「服刑期」。
耗費14年 的時間,採訪了大量的土改親歷者,遠非官方的「洗腦」式敘述,
譚松最終寫下近40萬字的口述史書稿《血紅的土地》,記錄了川東土改時發生的歷史……聞所未聞的一些現象、一些場景,一些即將被歲月淹沒的個體不幸與歷史真相……
要搶救歷史,拒絕讓血腥的歷史真實被吞噬和淹沒;譚松說,如果我們不去正視苦難和殘酷的真相,這樣的歷史就會重演;中國現在對土改真相的研究還是禁區中的禁區,但一定要有人來做!
多年來,中國人從來沒有用自己的頭腦去想過地主究竟是怎麼一個群體,更沒有想過去了解一下土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,任由歷史的真相、殷紅的鮮血、民族的不幸掩埋在統治者層層疊疊的謊言、標語、口號和文學家、藝術家們編造的各類作品中。
當年的「土地改革」運動,實際上是一場最野蠻、最殘酷、最血腥、甚至最下流的土匪搶劫。在這個搶劫過程中,有大規模的殺人;有暗地的強姦;有公開的輪姦;更有千奇百怪的種種酷刑。
在這些聞所未聞、難以想像的酷刑面前…….譚松是怎麼去做這部採訪錄的呢?
希望這部採訪錄,既為人們展示當年那真實的一幕,也為有關專家學者們的研究提供一部血肉文本和相關資料。
這本書正是在感性認知和理性認識的高度結合中,還原了土改血史和認識了土改血史,並因感性和理性二者兼備而達到了很高的「審美」境界。雖然,這一由鮮血凝結而成的「美」(指認識的真切深刻而言),卻蘊藏著歷史所絕不該有的那一幕幕曠古悲劇。 ──辛灝年(作家、學者)
如果要說這本調查採訪實錄同方方的小說《軟埋》有什麼不同的話(不是指文學形式),那就是,川東土改真實的慘烈程度,百倍於小說!
──《紐約時報中文網》2017-9-29
只是——不到一百年,從打出一個「新中國」的土地革命,到「一舉改變兩千年土地制度」的土地改革,再到賣地、「強拆」的土地財政,一波又一波血雨腥風,使這塊古老的土地,浸透了華夏五千年未有之血紅。
1950年底到1952年底,川東和中國的其他地區均展開了土地改革運動。中國的農村結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,地主和富農遭到了殺害、嚴刑等處置。中國官方認為土改是中共建政之初的功績,而除了官方敘述外,極少有學者觸碰這段歷史。
多年來,中國人從來沒有用自己的頭腦去想過地主究竟是怎麼一個群體,更沒有想過去了解一下土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,任由歷史的真相、殷紅的鮮血、民族的不幸掩埋在統治者層層疊疊的謊言、標語、口號和文學家、藝術家們編造的各類作品中。
2003年,譚松因為前一本書被控「顛覆國家政權罪」,還在「取保候審」期間,開始對川東地區(原四川東部、今大重慶地區)的土改歷史展開了調查研究,耗費了14年的時間,採訪了大量的土改親歷者,認為官方的敘述是「洗腦」。最終寫下近40萬字的口述史書稿《血紅的土地》,記錄了川東土改時發生的歷史。
自2001年起,譚松花了三年多的時間展開了長壽湖右派的調查,完成了50萬字的《長壽湖:一九五七年重慶長壽湖右派採訪錄》。2002年7月2日,他還未完成便遭到了當局「收集社會黑暗面」的指控。隨後他因為「顛覆國家政權罪」被逮捕並關押了32天。此後他還被取保候審了一年。直到2011年,《長壽湖》才在美國出版。
《血紅的土地》觸犯到了官方,和《長壽湖》一樣沒能在中國國內出版。
譚松原任重慶師範大學副教授,因調查土改、反右、劉文彩莊園、抗戰、汶川地震的真相,並在課堂上講述八九六四;2017年6月21日,發表文章〈讀了「從《軟埋》歷史原型看方方的反共反革命歷史觀」之後〉,為正遭受左派圍剿、獲第三屆路遙文學獎作者方方的小說《軟埋》辯護,認為小說中談及的土改情況是基本符合歷史事實的;終於在中共召開十九大前遭開除。對此,2017年9月29日《紐約時報中文網》有詳盡的報導。
他2017年被迫離開中國,流亡海外,目前旅居美國洛杉磯。
《血紅的土地》證實了中國農民的命運,在中共誕生的那一刻起,已經被註定了。
中共為了自己穩坐天下,據一切財富、資源於自己一身,不惜冤殺數百萬生靈,迫害數千萬他們的子孫,並且至今還讓他們背負著「殘酷剝削壓迫農民」的罪名,與此同時,它自己打扮成「解放」眾生的救世主。它一方面編造地主剝削壓迫的理論、編造劉文彩《收租院》之類的罪惡,一方面實施剝削壓迫的統治,在謊言的欺騙和暴政的淫威下進行瘋狂的掠奪,這,就是中共統治幾十年的歷史真相……
譚松走訪了12個縣市,訪問了400多個土改親歷者,最後完成這一部土改專訪錄。他要搶救歷史,拒絕讓血腥的歷史真實被吞噬和淹沒。他說,如果我們不去正視苦難和殘酷的真相,這樣的歷史就會重演。
他曾經在《長壽湖》的後記中寫道:「遺忘,讓被扼殺的生命又遭受一次不幸——一種比肉體生命消亡更深刻的不幸。」然而,面對地主的苦難,豈只是生命的虐殺和虐殺之後的遺忘!
地富們在付出了財產和生命之後,還要背負著「罪該萬死」的罵名,被貼上「遺臭萬年」的標記,這才是更深刻的不幸,最大的不幸。人世間的大不公,莫過於此!就是那一刻,他決定不顧一切進行採訪。說「不顧一切」是因為當時還處在「取保候審」的「服刑期」。
耗費14年 的時間,採訪了大量的土改親歷者,遠非官方的「洗腦」式敘述,
譚松最終寫下近40萬字的口述史書稿《血紅的土地》,記錄了川東土改時發生的歷史……聞所未聞的一些現象、一些場景,一些即將被歲月淹沒的個體不幸與歷史真相……
要搶救歷史,拒絕讓血腥的歷史真實被吞噬和淹沒;譚松說,如果我們不去正視苦難和殘酷的真相,這樣的歷史就會重演;中國現在對土改真相的研究還是禁區中的禁區,但一定要有人來做!
多年來,中國人從來沒有用自己的頭腦去想過地主究竟是怎麼一個群體,更沒有想過去了解一下土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,任由歷史的真相、殷紅的鮮血、民族的不幸掩埋在統治者層層疊疊的謊言、標語、口號和文學家、藝術家們編造的各類作品中。
當年的「土地改革」運動,實際上是一場最野蠻、最殘酷、最血腥、甚至最下流的土匪搶劫。在這個搶劫過程中,有大規模的殺人;有暗地的強姦;有公開的輪姦;更有千奇百怪的種種酷刑。
在這些聞所未聞、難以想像的酷刑面前…….譚松是怎麼去做這部採訪錄的呢?
希望這部採訪錄,既為人們展示當年那真實的一幕,也為有關專家學者們的研究提供一部血肉文本和相關資料。
這本書正是在感性認知和理性認識的高度結合中,還原了土改血史和認識了土改血史,並因感性和理性二者兼備而達到了很高的「審美」境界。雖然,這一由鮮血凝結而成的「美」(指認識的真切深刻而言),卻蘊藏著歷史所絕不該有的那一幕幕曠古悲劇。 ──辛灝年(作家、學者)
如果要說這本調查採訪實錄同方方的小說《軟埋》有什麼不同的話(不是指文學形式),那就是,川東土改真實的慘烈程度,百倍於小說!
──《紐約時報中文網》2017-9-29
- 序 蜀人何以得譚君? —— 辛灝年
- 作者前言
- 第一章 殘存的幾個老地主
- 一、一個被摧折了「陽根」的老主
- 二、這是人做的事嗎
- 三、 丈夫,槍殺!女兒,餓死
- 第二章 「聽他們講那過去的故事」
- 一、 一個當年地主放牛娃的講述
- 二、這幾十年的日子
- 三、世上沒有這個道理
- 四、好些事,我都不敢給娃兒講
- 五、天靈蓋上一槍及其他
- 六、土改和反右我都遇上了
- 七、從小學校長到死緩囚犯
- 八、家鄉勤勞苦幹的地主
- 九、我親眼目睹開膛挖心
- 十、槍斃啦槍斃啦!
- 十一、 我參加革命,家人被「革命」
- 十二、 一對夫妻生離死別的故事
- 第三章 在土改舞臺上的各色人物
- 一、我沒有參與
- 二、貧下中農硬是發明家
- 三、我曾經是個傻子、瘋子
- 四、土改時,我曾寫過殺人布告
- 五、羊角古鎮:地主殺了,環境毀了
- 六、淇灘古鎮:「你得也好,最好你忘掉」
- 七、那時殺人十分隨便
- 八、從「地主婆娘」到「右派分子」
- 九、太血腥,我想逃脫,結果 ——
- 十、鬥打地主很殘暴
- 十一、「先轟開,後深入」
- 十二、讓農民過苦日子
- 十三、我看到的土改和經歷的大饑荒
- 十四、錯辦(案)三、五百(件)不追究
- 十五、一個土改民兵隊長的述說
- 第四章 地主後代,一個龐大的受難群體
- 一、那些年遭的孽說不完
- 二、何年昭雪這塵封的奇冤
- 三、樹,砍光了,人,整死了
- 四、一個小心謹慎的翰林後代
- 五、顯赫施家最後一個守墓人
- 六、慘叫聲中的自刎
- 七、他吞下了他爹的腦水
- 八、一個地主孫女的自敘
- 九、漂亮的地主女兒 —— 黃二妹
- 十、死裡逃生的 11 歲小地主
- 十一、土改,我家五死一殘
- 十二、這是商紂的炮烙之刑
- 十三、從沒講過的家史
- 十四、父親還是被殺了
- 十五、我覺得最慘的就是
- 十六、我們夫婦的母親都是自殺身亡的
- 十七、一張收條救了我爺爺
- 十八、「解放」幾年後,我就成了孤兒
- 十九、我家是怎麼評為地主的
- 二十、一無所有後的萬幸
- 二十一、土改複查 —— 從中農到地主
- 二十二、徐氏家族,人亡家破
- 二十三、爸爸和四爸之死
- 二十四、地主子女,打死就打死
- 二十五、我在幾十年的恐怖中成長
- 二十六、古宅,強奪賤賣;書香,斷弦滅音
- 二十七、地主,槍殺;工商業者,綁票
- 二十八、我們徐家的興衰滄桑
- 二十九、一個敢怒敢罵地主後代的講述
- 三十、也把我家關進「集中營」
- 三十一、從兒童團大隊長到地主子女
- 三十二、三哥的「狠毒」害了我一生
- 三十三、殺千分之三
- 三十四、我兩個父親,同一天遇難
- 三十五、「打倒封建勢力要憑良心!」
- 三十六、土改後,楊家唯一倖存者的遭遇
- 三十七、無題
- 三十八、他節儉持家,死於非命
- 三十九、他死於「收買人心罪」
- 四十、「我們當年為什麼不跑嘛?!」
- 四十一、劉文彩孫子的講述 —— 祖母之死
- 四十二、我為啥終身獨身
- 四十三、一個被打殘的地主孫兒
- 四十四、抗日將領劉湘侄孫的悲喜人生
- 第五章 幾個殘存的地主莊園及其人物命運
- 一、血紅的彭氏古祠
- 二、 陳氏莊園,殘照悲烈 —— 重慶市涪陵青羊鎮陳氏大莊園的藝術雕刻及人物命運
- 三、焚火之後的大水井地主莊園
- 四、「世外桃源」魚木寨
- 血紅的土地 —— 從土地革命到土地改革到土地財政
- 一〉土地革命,奪得天下的法寶
- 二〉土地改革,坐穩天下的絕招
- 三〉土地財政,享樂天下的盛宴
- 四〉遠沒結束的結束語
- 無聲的冤魂 —— 本書記述的土改死難者名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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